加密网络和政府


译文。

公有加密网络具有一些独特功能,使它们在面对现有法律和行政系统,尤其是政府时,将自己处于一个不明确( ambiguous )的位置。

首先,作为没有控制单点的去中心化网络,它们缺乏一个天然的地理或管辖权发祥地。其次,这些网络的许多拟议用例,与历史上与国家权力密切相关的活动相重叠。第三,由于加密网络代表了真正的制度创新,在试图确定其法律地位及适当的监管制度时,几乎没有先例或经验可遵循。

政府应该对这些新兴系统做些什么,以及在一个加密网络世界,政府的社会角色可能会如何进化?一方面,加密代表了一种反对专制( authoritarianism)的重要且有效的工具,它的某些方面,可以说是与国家竞争。另一方面,也可以设想一种更加共生的关系,在其中,善意政府既是公有加密网络的积极参与者,也是其直接受益者。

Max Weber 将国家定义为一种人类社区,其宣称在一个特定领土内,对武力( physical force )的合法使用权——对暴力的一种垄断。但对政府权力有效性和可持续性同样重要的是,对象征性权力( symbolic authority )的合法使用。这一点,在国家的这些能力( ability )上,表现得很明显——制定规则,强制执行合约,定义正式条款和标准,维护官方记录,以及授权在各种法律和商业事务中具有最终发言权的机构。正是在这第二个权力领域,加密网络有可能有效补充,或甚至取代传统上与政府相关的某些功能,以及最近,与大型科技公司(信息科技领域的全球领导者们)相绑定的某些功能。

虽然对大量数据的独占和持续访问权,无论是在政治,还是经济上而言,都无疑有利可图( lucrative ),但这也成为一个公认的安全问题,并且可能是一个负担,对于任何单一组织而言,这个负担过于沉重和危险,而不可承载( possibly a liability too heavy and dangerous to be borne by any single organization )。可扩展加密网络的理想愿景,是通过构建用于管理信息的一个替代基础架构,来解决此问题,这个基础架构,高度安全可靠,世界上任何人都可轻松访问,并为个人用户提供对其自身数据和交互的前所未有的控制和自主权。这将意味着,去中介化和自动化各种本质上的官僚主义功能,这些功能现在需要专门人工,或导致个人数据积聚于中心化组织,在这些中心化组织中,在对这些数据的处理中,隐私,或用户与服务提供商之间的权力不平衡,通常几乎没有被考虑到。

但是这样的愿景,为去中心化网络和包括政府在内的中心化组织之间的互利合作,留下了充足空间。具有前瞻性思维的网络建设者,可以通过与国家机构进行建设性的接触,并在不放弃其去中心化基本原则的情况下,寻求将加密网络服务与现有系统进行测试整合的方法,从而开辟新的机遇。另一方面,政府可以通过支持一个独立于任何单个国家或私有公司的全球化互操作行政基础设施的扩建,来减少其官僚主义经常性开支。理想情况下,这种合作将产生更可靠,更有效及更安全的公共服务,而不是破坏国家政府的授权和合法性,这种合作也将真正增强他们的能力,参与全球治理,在全球治理中,预期加密网络将得到一个日益重要的角色。

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达到这样的一个点——去中心化网络以一种传统机构发现无法与之竞争,或传统机构变得足够舒适地积极参与其中的方式,提供系统性的重要服务。但是,许多引人入胜的网络工作正在顺利进行(比如参见 Placeholder’s portfolio ),每个新实验将提高我们对这些方面的理解——在哪里,一个全球和去中心化解决方案是有意义的,以及我们最好在哪里,坚持使用更本地和中心化系统。无论哪种方式,两者之间的关系,虽然复杂,但并不总是或必然有争议。

This article was triggered by Joel Monegro’s recent writing on sovereign networks.

原文:https://medium.com/@mariolaul/cryptonetworks-and-governments-fc2e876c0ba8
作者:Mario Laul
编译:东林